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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3月28日星期六

那又何必呢?

今天下午做卫生时,看见大厨叽里咕噜和老板说了几句,
老板神色凝重,老板娘黑了脸,然后老板走到对面银行去了。
由于我听不懂他们的方言,所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。
晚上,同样的情景又再重演。
这次,老板除了去银行取钱,还拿了收银机里面的钱,给了大厨。
然后叫了一辆的士,让大厨去Walsall Casino。

后来听同事说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。
原来大厨昨晚在赌场输了钱,和老板借了再借。
而晚上那一次借的钱,是要到赌场去再搏一搏,希望可以咸鱼翻生,赢回输的那一些。
一晚总共3700英镑。
我留意了他的表情一整天,神不守舍,看来应该是昨晚又血本无归了,几个月没薪水拿。

看着他那表情, 我可以明白他的脸为什么会如此扭曲。
试想自己一天内不见那么多钱,给我的话,我一定会从楼上跳下来。
因为我接受不了自己竟然白白送出自己的血汗钱。
也因此我不敢上赌台,因为我知道自己输不起,也承受不了那刺激。

其实,我会很生气他。
这笔钱如果让家里的妻小读书吃饭不是更好吗?
赌,真是害人不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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